“你！”付超升虽然是真没有什么学习的天赋，但死记硬背过不少，看到楼宁的行为，也隐约能猜出一多半。他脸上闪过一抹屈辱，眼底更是满溢的愤怒，“别白费力气了！不可能成功的！要是可以我当初早就做了！”

楼宁听他这么说，有些意外地挑眉。想不到这人居然还真的付诸行动过，看着对方不甘又不安的模样，淡笑，

“你也知道自己没有什么天赋，那你怎么就不想想看，我跟你做出来的东西，会没有区别吗？”

话糙理不糙，就是不中听，特别气人。

“就算是这样，有引渡之鸦在。”他喘口气，脸上的表情忽然狰狞起来，就像是碰触到某个禁忌，“......呜...呼......呼！”

“你要是不能说就乖乖闭嘴吧。”要是可以得到答案楼宁是不介意，可如过要让付璇欠付超升人情，她就不乐意了，“我如果真的想得到解答，大可直接去要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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