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冬的月光，又清又冷。

月光均匀洒落江面，江面波光粼粼。

江边，空气里都是潮湿的水汽。

“你你，好好的职业不干，干嘛要选一条死路呢....哇，好冷，好冷，”锦离嘀嘀咕咕念叨几句，搓了搓手，捡起一块石头将冒牌货的脸砸了个面目全非，然后绑上大石，抬起脚，一脚把尸体踹入深水区。

毁尸灭迹一气呵成，非常完美。

处理完尸体，锦离挎着一包东西，顺便赶往下一个地方。

屋子里，被半夜薅起来的钱锋睡眼朦胧地瞅着一包玉饰品、玉碗，宝石，字画……傻眼。

他看一眼摊开的包袱，看一眼锦离，又看一眼包袱，再看一眼锦离。

恕他直言，凤四姐的操作他看不懂。

锦离眉毛都没动一下，云淡风轻：“这些玩意儿不能捏……”

嗯～一捏就碎，一捏就一文不值。

不像金银可以随意捏圆搓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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