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在我将整盆水淋在它身上之后,它立即张大了嘴等待我再次淋下去,它那条带着污垢的舌头伸了出来,贪婪地舔着嘴巴的水。
“水……水……”它像被点拨通了一般喃喃道。
我急忙转身问李叔:“哪里还有水?”
李叔立即出去了,不一会儿提了一桶水进来。桶里漂着一个有裂缝的旧水勺。
我拿了水勺勺满了水,不断地淋在水僵尸的身上。我想起小时候过年前被杀的猪,我经常拿了一个勺给已经一动不动的猪淋水,不过那是滚烫的开水,淋过之后容易刮毛。不管是爷爷家还是我家杀猪,爷爷都会先掐算一下时辰,让屠夫在他掐好的时辰里动刀,一刀穿透猪的喉咙。
在爷爷掐算好的时辰里,被杀的猪往往一刀致命,不会又蹦又跳,将屠夫和帮忙的人溅一身的血。
别人家杀猪的时候,即使猪的血流干了,还要不断踢腿拱身,有的甚至从案板上跳下来,冲到附近的刺丛里去,或者冲到池塘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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