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翎想要什么，莫十七一开始没有明白，但是不代表她一直没有明白。都不是愚笨的人，苏翎没有隐藏，莫十七也没有说。从莫十七打算分开的时候开始，就已经察觉了问题。

沉默之中所有的声音都极为清晰，风声草木之声，还有偶尔某些动物的呜呜之声，但是在这种如同对峙一样的气氛中，所有的声音都凝结在了莫十七和苏翎之间。

莫十七看着远处的夜色，而苏翎看着她。

不知道过了多久，似乎察觉到苏翎这次是不肯罢休的气势，莫十七说了一句话：“我实在对自己狠不下心。”说这句话的时候，她的眼神没有避讳的看着苏翎，即使微微抬着下巴，出于较低的位置，也没有丝毫的弱势。

这句话如同调侃，却真实的说明了某一个事实，莫十七对苏翎，不是那么满意，但是却又有着那么一股微妙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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