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顿好素雅,肖刚赶回局里,熬夜办案,告一段落时已是第二天早上。急匆匆买了洗刷用品、早饭带回住所,她已经走了。
肖刚对着空荡荡的屋子,不禁惆怅,补了一会觉,再出来时,门把手上挂着一个袋子,里面是他的外套。
她来过了,她走了……肖刚轻轻叫了声“宿(素)雅”,她叫宿(素)雅,是哪两个字?是姓宿(素)名雅?还是姓别的,这两个字只是名?不得而知,那时她不想说话,他没有多问。
回想昨晚情景,当时以为她吓呆了,不成想是沉着冷静,虽受衣着限制,出手却也算干脆利索,不用说,一定练过。她是做什么的?什么时候练过?练这个干什么?业务爱好还是本职?莫非是同行?或者当过兵?在部队历练过?
无数问题,终不得解,也罢……
……
医生让三天后去检查换药,她去了吗?中午下班后,肖刚不放心,开车赶到医院,赶巧那晚值班大夫竟在上班“让你们来检查换药,人呢?胳膊可不是小事,年轻人可别不当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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