滇儿脸色变得很难看，但没有否认：“不错。这些年我也请和尚道士驱邪之类什么都做过，一点用都没有。于是想到了当年般若寺那件事，会不会我的一切遭遇都和那件事有关。”

江小刁两人没说话，意思也就是默认了。

滇儿突然问道：“你是说，他们三个要害死我？”

江小刁摇摇头：“不。”

滇儿睁大眼睛：“那是什么？”

江小刁答道：“他们只不过是被害死之后，魂魄无处安身，只能跟着你而已。真正要害你的，并不是他们。”

滇儿眼泪刷地流下来：“这到底为什么？我从来没做过害人的事，也没有得罪谁啊。为什么要这么折磨我？”

江小刁和刘七爷都是一声叹息，也不知道该怎么劝解。

过了好一阵子，滇儿才又开口问道：“不是他们，又能是谁？我实在想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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