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烟深吸了一口。

她没想到，一个冷宫中的嬷嬷，会出这样的话。

看得出来，这位苏嬷嬷虽然年纪不算太老，但已经饱经沧桑，把人世间的事都看得很透了。

她轻轻道：“有理。”

但她又立刻道：“不过有一件事，我还是要告诉嬷嬷。”

“……”

“你的酒壶，从借出到还回来，都是干干净净的，我并没有往里面装过一点带毒的东西。”

苏嬷嬷愣了一下。

南烟转头，听着远处传来的夏云汀的声音，平静的道：“真正的毒，是在她的心里。”

“……”

“她是被自己心里的毒，给弄疯的。”

“……”

苏嬷嬷的目光闪烁了一下。

她认真的看着南烟，像是要分辨她的到底是真是假。

而南烟，目光坚定，面带微笑的让她看着。

过了好一会儿，苏嬷嬷轻叹了口气，道：“奴婢明白了。”

南烟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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