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母……不见了？”

“是的。”

“怎么会？她怎么会不见的？”

南烟急了，而一看到她这样，顾亭春比之前还更紧张，都快要不出话来了。

还是一旁的司慕云，还算冷静，上前一步道：“回禀贵妃娘娘，昨夜祖母还在家中，一切正常。今早上，一大早宫中来人传话，知道贵妃娘娘要归宁省亲，所以微臣等立刻开始准备。”

“……”

“到了辰时三刻，就让人去请老祖母。”

“……”

“结果，就发现祖母人不见了。”

南烟大声道：“服侍她的人呢？”

几个丫鬟急忙上前来，跪拜在地，磕头如捣蒜：“请贵妃娘娘恕罪。”

“你们给我清楚，祖母怎么会不见的？”

“奴婢们真的不知道。”

“昨夜服侍老夫人睡下之后，奴婢们就都退下了。今早上，奴婢们和往常一样——比往常早一些去请老夫人接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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