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凤姝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瞪大眼睛，诧异的望着南烟。

她——

南烟却正正经经的道：“没听清吗？那本宫就再一遍，本宫舍不得。”

“……”

凤姝还是不出话来，她当然不是没听清，她只是不敢相信司南烟会这样话，或者，这个世上会有人这样话。

沉默了好一会儿，她有些愕然的道：“为什么？”

“舍不得就是舍不得了，没有什么为什么的。”

南烟摊了摊手，然后道：“但你若一定要问本宫，也可以给你一个答案。”

“……”

“本宫知道，这一生，皇上不可能只属于我一个人，但当他还是我的的时候，我就一定不会放手。”

“……”

“谁也别想把他从我手里抢走。”

“……”

从来大家看到的都是南烟温温柔柔，甚至温良恭俭的样子，凤姝也没有想到，贵妃司南烟，原来还有这么不好惹的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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