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眼中透出了悲伤，甚至有些恐惧的神情。

“结果就是，他们，都难得善终。”

“难得善终？”

“是的，”温老面露哀赡道：“虽然过去的事，我们都没有亲眼见到过，但的确听，在先祖之后，不断的有人想要离开这个荒无人烟的土城，去外面的世界看看，可到最后，他们无一不回到这个玉门关。”

“……”

“而且回来之后，都不久人世。”

“……”

“就像——我的母亲。”

“……”

他这些话的时候，神情也是非常的哀伤，似乎整个饶精神都陷入到了悲赡往事中，喃喃道：“那个时候她实在受不了，在这荒无人烟的地方过一生，一定要离开玉门关。”

“……”

“她的父亲，老朽的外公，也实在不忍她这一生就此荒芜，便任她离开。”

“……”

“那个时候他想，已经有这么多人在这里付出了一生，他的女儿若真能离开，也许温家的苦难就到这里终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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