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

对这样的人，实在不想亲近。

冉玉扶着南烟，一边往花园里走，一边轻声道：“那娘娘打算怎么办？”

南烟想了想，道：“看她能搞出什么事吧。”

“……”

“若她安分些，那自然是对她好，对本宫，对整个后宫都好。本宫到底还只是一个妃子，况且，大行皇后刚刚过世，本宫可不想在后宫闹出什么大事来。”

冉玉轻轻的点零头。

她又问道：“刚刚奴婢看到，娘娘和那个叫，叫若水的姑娘，相谈甚欢，到底在些什么呀？”

南烟笑道：“这个丫头，又机灵，又古怪。”

她将刚刚若水的那些话跟冉玉了一遍。

冉玉听着，像是觉出了什么，想了想，轻声道：“那，对她，对她的那个师傅，娘娘有什么打算吗？”

“……”

南烟没有立刻话，只是微微挑了一下眉毛。

眼中，似乎已有了计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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