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夜慢慢的抬头看了他一眼。

却并没有立刻回答祝烽的问题，而是沉默了许久，才用低哑的声音道：“我还以为，不会有人发现。”

祝烽勾了勾唇角，道：“若没有之前，朕跟你在荒城打过的那一次照面，朕也很难发现。”

“……”

“只是，那一夜，实在太长了。”

“……”

“长得朕都感觉到怪异，甚至，都不知道该如何度过那一夜。”

南烟坐在一旁，看看他，又看看严夜。

虽然两个人好像是在打哑谜一样，但她隐隐的记得，在玉门关的那一夜，是祝烽进入玉门关去探路，第二带回了温家爷孙的那一夜。

也是在那一夜，她遇到了阿日斯兰。

她轻声道：“夜哥哥那一晚，也到了玉门关？”

严夜沉沉的“嗯”了一声。

南烟再转头看向祝烽，只见祝烽慢慢的道：“那个时候朕就知道，在荒城的那个人，也到了玉门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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