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慕华因为之前的车祸关系，晚上睡觉的时候，睡得并不算沉，刚刚开始治疗的那段时间，头疼欲裂，所以现在哪怕是恢复了，晚上睡得自然也没有以前那么踏实。

洗手间就在她房间的边上，只听到砰一声，她就惊醒了，这个公寓就她和女儿住着，心头一颤，还以为炎凉怎么了，连忙爬起来，一推开。房门就往洗手间方向冲进去，却是看到炎凉跪在地板上，上半身趴在马桶上面，一阵一阵的干呕。

“……凉凉，你怎么了？”

秦慕华心头一跳，上前就去给女儿顺气，她一边拍着炎凉的脊背，一边问：“……怎么了？哪里不舒服？你的脸色很难看，吃坏东西了……”

话到了这里，秦慕华的尾音陡然一顿，她像是忽然想到了什么，脸色有些异样，等着炎凉缓过神来，她才扶着炎凉去洗了个脸，“……你，这个月的月事来了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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