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铮在苏黎世半年, 柏馨就留在苏黎世半年陪着他。她也不去打扰他工作, 每天在他公司楼下等他下班，看着他的车离开大厦才放心离开。他知道她一直在那里，也了解她脾气, 所以并不劝她，只是缩短了加班的时间, 免得她一直等一直等。

他们也不怎么来往，她偶尔会打个电话问候他有没有按时吃饭, 他总是告诉她, 他已经吃过了。要是她知道他还没吃，肯定又会买东西来给他吃。柏馨是个固执的女孩儿，纵然他已经不爱, 也不愿当面给她难堪。

柏馨很熟悉他的日程安排, 有时候他搭乘私人飞机离开苏黎世去别的城市，刚下飞机就接到她的问候电话。一次两次这样, 他还能忍, 次数多了，他开始不满。他觉得这一切都太刻意了，像是被人为操纵的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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