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企鹅公司专门负责人事工作的高管，和辛建这样级别的员工进行人事面谈，其实是根本不用牵扯到他亲自出面的。

但老冯终究是有些于心不忍。

归根结底，这些人都是他主持行动，从晨阳科技那边挖过来的。

所以现在突然又要开除，等于是做出的承诺还没有兑现、便直接反悔，那么就算别的事情做不到，这点该有的尊重和态度，还是能给出来的。

尽管实际上所有的命令都来自于小马哥，无论是挖墙脚的决定，还是在失败后毫不犹豫的要将人开除的决定，这些都是小马哥在主导。

可小马哥是谁？

那是企鹅的神！

企鹅公司里谁都可以犯错，唯独小马哥是永远没错的。

身为下属，为上级背锅，这是天然具备的职能。

若是连锅都背不好，又如何能当一个真正合格的下属？

脑海中浮现着这些奇奇怪怪的念头，老冯将辛建带到了一间空着的会议室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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