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昱则用眼神鞭笞小侄子一分钟之后，一低头就看到了双眼放光的黎晓。

季昱则：……

“下水可以，不能跟好好似的孩子气啊。”季皓征的光荣历史里可还包括追着鱼儿调戏，结果太得意忘形撞到透明墙壁的囧事。

幸亏凤尾螺提供的设备安全性过关，否则照他当时的速度，把他自己撞晕了都有可能。

接收到“可以下水玩儿”的信息，黎晓立刻兴奋了，根本没注意到老板后面那句煞风景的类似“但是”的东西。

“那我们现在就去？”语气已经迫不及待了。

季昱则不得不泼冷水：“现在不行。你没在这里培训过是不能直接到室外水下的。二哥来之前，培训结束不了。”

开玩笑，外面全是海水环境，就算有最先进的民用潜水设备，凤尾螺也不敢让完全的新手去尝试的。

就连季皓征这个来玩了不知多少回的，身后都还跟着专业的救生人员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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