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在腾云楼读书习字比在原先院子的体验感好得多，但对于小魔王来说，不过是换了个地方受刑而已。

无甚差别。

小魔王一连被押着背了两天《论语》，此时满脑子之乎者也。

“子曰：弟子入则孝，出则悌，谨而信，泛爱众，而、而……”

而了半天时，一道清亮女音接了下去：“而亲仁，继续。”

宁毓初浑浑噩噩抬头，对上少女严厉的目光，他脑子一清明，当即就想揭竿而起。

可又想到最近讲到美猴王大闹天宫，正是精彩之时，只能努了努嘴，继续往下背。

“而亲仁，行有余力，则以学文……”

看着傻狗想反抗又有顾忌的样，唐黎勾了勾唇，抱着手炉，优哉游哉地吃着蜜饯。

不知过了多久，窗外传进来细细碎碎的声响。

唐黎一开始没在意，过了会，笑闹突然变大了起来，盖过了读书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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