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瑛惨然一笑，“我一直以为你外公是爱重她的。当年让我来这里接近你父亲，为得是得到齐家的支持，至少也是中立。

是我想的太天真了，你外婆应该也不是什么意外而走的。”

孙宁觉得自己在听天方夜谭里的故事，“外婆没有兄弟？”

“没有，若是有也许还会好些。”容瑛怅然道。

“若我是男子，应该也还有机会。到了你这，还是女子，我们就没有可以依仗的了。”

“你母亲还生过三个孩子，都是女子。”齐彻很是平静的说道。

“和你不是一个父亲。她离去，是因为在没有能生育的机会了。”

容瑛震惊地看着齐彻，“你不是一直……”

“浑浑噩噩，什么都不知道，是吗？”齐彻面色平静，没有任何悲喜。

“齐墨被你安排的人伤的那么重，都能化险为夷，何况我只是一点创伤后应激障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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