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不是冥冥中梅已经有了预感,那夜她因为着凉发起了高烧,以至于错过了第二天报纸上的头条新闻,可是在昏昏沉沉中,她隐约听到了耳边的哭声。
直到梅的热度稍退,整个人完全清醒过来后,她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情。
那艘船沉了,载着她认识的人们及爱着的人沉了,派特里克失踪在茫茫大海上,连同他的父亲詹姆斯爵士一起。她和母亲虽然伤心,但远不如远在英国的格兰瑟姆伯爵夫妇那样悲伤。
他们不但失去了最亲近的亲人,还失去了唐顿庄园未来的希望,两位血缘最近的继承人。
纽兰每天都会抽空来韦兰家表达自己的问候,仿佛不是一个业务繁忙的律师,但是直到梅退烧的那天下午,两人才得以相见。
梅靠在床上,严严实实地披着件罩袍,纽兰远远地坐在沙发上,看见自己将要共度一生的姑娘苍白地坐在那儿,原本红润的双颊病得失去了光彩,但眼神却并未黯淡,就像他第一次看见她时她明眸灿烂的模样,只是她怀里没有抱着初见时的那束铃兰花,如果她赶得上《浮士德》的演出,他一定要送她一束。这样一想,他感觉安慰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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