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乳防盈盈一握,典型的江南水乡女子特有的秀气,在他的掌握中,扭曲成形。另一只手,顺着那动人的腰弯滑下去,抚上了她肥硕圆润、柔软挺翘的粉臀。水声风声吟哦声,竹枝婆挲虫鸣声。衣袍内是一对渐渐升温的身体,成绮韵象站立不住似地依偎在他身上,两个温热软绵弹力十足的乳丘顶在了他的胸前,轻轻摩擦着他坚实健硕的胸膛。坚挺肿胀的部分,似欲急切寻我着渲泻的桃源,然而成绮韵的小手只是轻轻一握,使他的身体战粟了一下,随即便似惊吓似地移开了手,迫得他情急地主动迎上去。丰腻大腿间一抹滑润柔嫩的湿痕轻轻触碰到他那里,杨凌身体心领神会地迎合上去,柔软沟壑的微陷,带来蚀骨的销魂,但随即她却抽离了身子。恍若一下子被抛离了天堂,杨凌急切按着她的丰臀迎向自已,又是欲陷似入的片刻极乐,然而俏盈的臀只是一扭,他又再次失去了目标。杨凌的鼻息急促起来,俊脸涨得通红,他忽然双手下落,捧住成绮韵两瓣丰润饱满的玉臀,把她托了起来。成绮韵呻吟一声,两条修长丰腻的大腿一下子挟在了杨凌的腰间,她环着杨凌的脖子,在他壮实的肩头,快乐的眸中闪过一丝异彩。她的肌肤比象牙更细腻,比美玉更湿润,比细瓷更光滑,伴随着她细细如歌的呻吟,妩媚而魅惑。妖魅般的诱惑使杨凌更加急切,可是成绮韵却不让他得逞,仍然似迎还拒地迟延着他地进入。杨凌急迫下向前一靠,成绮韵的臀一下子靠上了那黑色的巨石。巨石余热未散,原本被日头晒得滚烫的石头对她娇嫩的肌肤仍然有着杀伤力。“啊!”成绮韵同时如同中箭的天鹅一般,发出一声令人销魂的娇呼,优雅的颈扬了起来,身子不由自主地向前一挺。这一刹那,她的全身忽然绷紧了,秀眉紧蹙,似颦还怨,仿佛连呼吸都已停止,杨凌也“啊”地一声轻呼。好似僵化了一般立在那儿,唯有某个敏感的尖端。一种温暖、紧迫、销魂的感觉酥酥麻麻地沿着脊背传向他的大脑,好象连意识都融化了……僵直的纤腰轻轻抖动起来。两瓣丰腴雪股不住蠕动,时收时舒,那双颦紧的眸子再张开时已是水雾迷蒙。她呻吟着在杨凌肩上,叹息似地轻哦:“大人,我的好大人,好弟弟,轻着些儿。”同时身子也似不克自持地向下滑了几分。杨凌忽然发现了她迎上来的原因,他喘息着低笑:“不是好弟弟,要叫好哥哥。我……我比你大。”“才没有,你欺负人,呀~~~!”稍坠的臀部被杨凌有意地碰上烫手的黑石,立即在娇嗔声中再次迎凑上来,让两人的身体一紧。如同她方才撩拔杨凌一般,杨凌促狭地不断将她圆润的粉臀轻轻沾触炙热的岩石,迫使成绮韵一次次紧张地抱紧他,提起臀主动迎凑他。当臀肤烫得微红的时候,成绮韵终于在前后夹攻下认输了,她揽紧了杨凌的脖子娇吟着:“哥……哥哥,好哥哥……饶了奴家吧……”同时细软如蛇的腰身款款摆动,主动地讨好地迎合起来。异样的媚惑从她骨子里散发出来,恰到好处地迎凑让杨凌勿需太过激烈就可轻易品尝到那飘飘欲仙的感觉。杨凌的坚挺和深入让成绮韵的双眸也化成了一汪春水,她媚眼如丝,舌头轻舔着上唇,脸上浮现出淫媚入骨、颠倒众生的风情,诱引得杨凌渐渐开始掌握主动。不知何时,杨凌的衣衫已被她脱得半裸,一具修长、结实的健美身躯,上边攀附着一具柔美白皙的胴体,那妖娆的人儿还不时在极乐销魂中竭力挺起腰来,用她灵活柔软的舌尖轻轻舔去胸口晶营的汗珠。夕阳如血,晚霞火红。墨色巨石的温度变得温和起来,白皙如玉的佳人已被搁在这黑色的巨石上,黑白相衬,艳色惊人。低陷的纤腰,高昂的粉臀,拂动的长发,还有后面颠狂的骑士,在夕和金黄的暮色中构成了一道优美的剪影。远望,醉人的剪影在竹林中款动;近望,火热的画面在水中荡漾。几只流萤,已翩然在他们的身边飞舞……*****************“我的国家已经知道了大明这个东方最富有的国家的存在。目前国内有一派是赞同派遣使者同大明建立国家贸易的。而另一派,主要是那些在军事上一向无往而不利的海军司令们,却认为应用武力征服。”杨凌微阖双目,静静地听着坐在身旁的阿德妮给他介绍着葡萄牙的情形。“阿方索·德·阿尔布克尔克号称‘葡萄牙战神’,他现在是印度地方总督,对东方很了解,他一直认为控制印度洋并不等于控制一切,要彻底控制印度洋的贸易,就需要做到三点:攻占满刺加,控制东部入口;占领亚丁,控制红海入口;夺取霍尔木兹,控制斯湾入口。所以……我很怀疑这支……满……刺加的海盗……”“阿德妮,怎么了?”杨凌听到阿德妮的声音迟疑起来,一扭头正看到她有些古怪的眼神,不禁有点心虚地问道。昨晚与成绮韵水乳茭融的一番亲热,发生的非常自然,在杨凌的情感积累中,也已根本没有想过让她离开自已。可是至少现在,一个下属的身份,远比一个侍妾,更利于成绮韵一展所长,所以两个人心照不宣的,都不想让人知道这件事。昨天阿德妮回来时,光线已极暗了,两人又早已洗漱清洁。而她因为打了一大堆猎物,喜不自禁的,根本不曾注意什么。可是这时她的大眼晴,怎么象个捉奸的妻子似的。那么怪异。“嗯?没有?”阿德妮忙应了一声:“没什么,我很喜欢这些如大伞般的树木,很想看一看。”她说着。掩饰地将头转过去,望向车窗外。隔着竹帘儿,外边景色朦朦胧胧的,但仍可看出已经进了城了。处处榕树如盖。“哦!”杨凌从她肩上探出手去,轻轻扯动帘绳。古城景色清晰起来,清朗的声音在耳畔道:“这样清楚些,喜欢看,平素乏累了就上街走走,咱们在这儿还得住一阵子呢。”阿德妮嗯了一声,心里却有点泛酸:成大人果然是他的情人,自己脖子上的吻痕都不知道藏好,他真是个偷腥不会藏的笨猫儿。唉!和那些公爵、伯爵们都一样,男人呀……罢了,一路东来,那些几万人的小部落酋长、苏丹们都有几十、上百的妻室呢,这里风俗如此,我一个待死的女奴已经很幸运了,而他,又是唯一一个思想上能和我沟通的东方男人,我又能怎么样?女人啊……成绮韵坐在另一辆车中,猫儿一般蜷伏在豪华马车的锦榻上,手托着香腮,脸上挂着浅浅的甜蜜满足的笑意:想不到天作合媒,会让大人在那时出现在那儿,天作之合,情遂人愿,不枉我追随在他身边,为他竭尽所能。情之所钟,能有所寄,我也就心满意足了。满足地叹了口气,眉宇间仍然春意盎然。就在这时,窗格上“叩叩”地弹了几下,成绮韵慵懒地向窗帘儿瞟了一眼,懒洋洋地道:“什么事?”“禀大人,独龙岛的暗线传来了消息。”策马赶来的骑士勒缰放缓了速度,和马车同步走着,贴着窗口说道。成绮韵闻言霍地坐起了身子,脸上再无一丝怀春少妇初承雨露的风情,脸容一肃,凝声道:“进来说。”马上骑士应了一声,双腿离开马镫,极俐落地落在马车上,飞快地把僵绳在车辕上一系,然后掀帘进了车轿中。一阵切切私语声,“杨泉死了?”成绮韵因为意外拔高了的声调,隐约传出了车外,成绮韵忙沉住了气,压低了嗓音问道:“怎么回事?”听那骑士细细叙说一遍后,成绮韵静默半晌,唇角忽然牵起一抹淡淡地嘲弄:“死就死了吧。只是想不到,有心裁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他居然是这般死法。”说到这儿,她想起自已昨晚的无痕春梦也是无心插柳,不禁轻笑道:“最近……脱出我预料之外的事,实在是太多了,真的没想到,他们居然会插上一手。哼!独龙岛的地形、海情、巡逻、驻防都查清楚了?”是!”“嗯,我本想用曹天宠来敲山震虎,现在倒是一石二鸟了。你听着……”“是!”“记住,要么不做,要做做绝,寸草皆戳,不留活口!我要叫他们摸不清底细,不敢取举妄动。我们的水师……现在不能战,我要为大人再争取些时间,只要一个月。”那单膝跪地的骑士,抬眼看了看成绮韵,只见这个容颜绝美、如水之灵的女子眉宇间一片肃杀之气,眼神冷酷无比,不禁怵然抱拳道:“遵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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