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于其他地方，这儿的每个人都是冷冰冰的。

即使是在路上相互碰面，也不会打招呼，似乎像是从来没见过。

女人带着他们左右通行，又是上电梯，又是下电梯的。区区一幛大楼，整整走了十五分钟，才来到了她的办公室。

尽管道路复杂，苏阳还是能感觉的出来：

这儿，应该是在地下！

虽然进了办公室，但是仍然没人管他们。端茶，倒水，全是女人一个人在做。

蓝焰终于忍不住了，向女人问道：

“喂，我说，你们这儿就没个帮忙的吗？不会这件事就你一个人管吧？”

“不然呢，归藏和山海不一样。山海强调的是团体合作精神，但是归藏更讲究独立性。”

她边说边把两杯咖啡，放到了苏阳和蓝焰面前。

那付媚惑的神情也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付职业化的笑容。

“不瞒你们说，其实我在这儿的时间也不长。而且不止是我，外面的人也一样。我们看些之间不认识，也不会管别人去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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