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天还没亮，张怀民的电话就打了过来：“你给我发的那个东西是什么情况？”

“哦，你说那个啊。”秦浩川想了想，道：“你知道血魂傲天那家伙吧？那家伙可是大蛀虫啊！必须要绳之以法才行啊。”

“所以你就连夜黑了人家公司的数据库？”张怀民叹了口气：“我不是说了不准搞事吗？”

“我没搞事啊？”秦浩川感觉自己很无辜：“我只是把那家伙的犯罪证据交给你们处理而已，国内这种灰客也不是没有吧？再说了，我要是真想搞他们，你觉得会一点动静都没有？我让他们公司原地爆炸都属于极度克制了好么？”

“你……好吧，你说服我了。”张怀民道：“你打算怎么处理那家伙？”

“怎么处理？按流程走啊？”秦浩川感觉有些莫名：“问我干啥？”

“你提供的证据是没有法律效力的。”张怀民提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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