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是少年不知天高地厚，经历过这么多年摸爬滚打的坚持，他终于忍认清自己的实力。

他有几个忠实的粉丝，但都不是他作品的粉丝，那些粉丝是从其他通道知道认识他，然后聊天熟悉起来觉得彼此都不错，然后发展成为了另一种关系——是粉丝也是朋友。

他发公众号时，这些朋友就会去捧场，至于文章写的好不好，这些朋友是没有心情去看的。因为他自己都没有第二次阅读的欲望。

文章的粉丝少之又少。

一个看过从他做公众号开始写到现在为止的所有文章的人，至今只出现了电话那头的一个。

顾墨还在说着曲平写过的文章里的最佳句子。

幸亏她记忆力好，把看过的东西百分之几十的记下来，不然这次还真交不了差。

吴缘也没和她说过他这朋友脾气古怪啊，签约还要问这么多问题。简直跟十万个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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