坚定而郑重的声音在房中响起，本是最真挚的许诺，却恍若重锤击打在王轩心头之上。

他知道林清寒说的是什么，可是，又不敢相信他所知道的是真的。

因为这是他隐藏在内心最深处的想法，从未用言语对林清寒表达过，可现在，却是被林清寒直接说了出来。

难道是张道源告诉得她？

这想法很快被王轩否决，张道源身在极北之地，还无音信传回，又怎么可能有时间告诉林清寒这些。

那又是因为什么？难道，林清寒真的能知道他心中所想？

一瞬之间，王轩猛地回想起自来到茅山之后，心中屡屡升起的被林清寒暗中注视之感，每一次都是那样的真实，根本就不像是幻觉。

王轩也曾深深感到疑惑，一次两次也就罢了，每天都有，他的神志何时如此不清晰了。

而且，就是不久前，东海大战之中，林清寒出现以后，也是曾数次在王轩心中有不好想法时就立即看向了他，这总不是幻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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