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作意向达成后，周寻和姜小果便离开了咖啡厅。

“周总，你真的要辞职？”

姜小果不到一米六的身高，必须小跑才能跟上周寻正常走路的速度。

“你不是看到了吗？”

周寻面无表情地说道，语气也不太好，毕竟打赌输了，这种事情搁谁身上都不痛快。

“周总，你说他们是不是作敝了？他们会不会是事先串通好的，要不然怎么猜的那么准？”

姜小果也看出周寻心情不好，于是便挑一些顺耳的话讨领导欢心，免得他以后知道自己跟杨琛打过小报告而迁怒自己。

也是做贼心虚。

“咖啡厅是我选的，他们就算想提前准备，也没有那个时间。更何况两个人是否不认识，我还是能看出来的。”周寻对于自己的观察力非常有自信。

“那他肯定是用了什么魔术手法进行作弊。”姜小果又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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