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脸色如霜，盯着面前的匕首。

莫清尘见她并不慌乱，倒是有了些激赏，手腕一翻收起了匕首。

“道友——”

莫清尘再开口，就被女子打断：“废话少说，你赢了，我们走！”

说完手一挥，一群结丹女修呼啦围上去，众星捧月般簇拥着她远去了。

莫清尘对此女简直有些欣赏了，敢爱敢恨，毫不拖泥带水，活的这么恣意的女子恐怕极少吧。

“莫姑娘，多谢。”程如渊见女子离去，暗暗松一口气，他倒不是怕那女子，可若真的打起来闹大了，让同来那些人知道他们被当街调戏，那实在丢脸。

莫清尘扫了三人一眼，笑眯眯的道：“不必客气，我们还是快回去吧，省得又生事端。”

沈从文拳头立刻捏的咯吱作响，又生事端？这死女人是什么意思？

程如渊也深深吸了一口气，无奈笑了一声，抬脚往回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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