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煜托着窈娘伏到浴桶边上，小心地在她背上拍打着帮助她顺气。

“殿下！”窈娘在水里被呛了一口，抬起头来咳嗽了好一会才有些花容惨淡地叫出声来。

“你知道我的身份了？”李煜淡然问道。

窈娘点头说道：“是，吴王殿下！”

“那没有人告诉你在本网沐浴的时候任何人都不许靠近的吗？”李煜的声音有些转冷。

窈娘脸上露出惊慌的神色，声音有若蚊蚋，“他们说过的，但海公公说，奴婢是殿下的贴身丫鬟，殿下应该不会怪罪的，奴婢这才……”

李煜知道了，原来是海连这老家伙！

海连就是海公公的名字，在这个时代，一般男孩十五六岁就结婚生子，女孩成亲的年龄甚至还要早，因此像李煜这个生活在胭脂丛中但至今仍保持童男之身的人算是属于异类了。海连把所有精力都放在照顾李煜上面，对于李煜的情况非常了解，他还真怕吴王殿下的性取向有问题，特别是傍晚打劫曾元吉的时候，曾元吉不明所以下说的话虽然被他人当成笑谈，但在海连这有心人眼里却变得十分敏感，难道吴王殿下有龙阳之好？他大感担心之下，因此才暗示窈娘前来服侍李煜，看李煜会有什么样的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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