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仿佛故意逗他似的，笑道：“这东西，老夫可以肯定是一卷好东西。连老夫都没有资格去炼啊。”

燕涵看着老者，道：“雁居士，您既然都已经是地衣的魔法师了，怎么会没有资格修习这卷功法呢？”

“那书上的东西，并非是这个时代的文字，同样，也不是那些非常古老的大陆文字，与所有可以比对的魔法典籍，都是不同。这本书，或许是某个消失了的种族的遗存吧。”

“那您又怎么能肯定，这卷经书有您称许的价值呢？”

“感觉。”老者道出了一句令燕涵跌破眼镜的话语。

头上冒出三道黑线，旋即看着这个突然间让他感觉不靠谱的老头。

“我时间到了，多谢小哥能陪着老朽这最后一天了。”

“你要===死了？”燕涵眼睛一瞪。

“嗯。”老者点了点头。“生死恒常，这个是世之不变的东西之一。正所谓天地有穷衰，人有生死啊。并不值得惊讶或者眷恋畏惧。”老者眼神中却还是不禁一凄。“只是我这孙女，就要苦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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