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沙被他的施舍口吻打掉了自信,低头嗫嚅:“那个德国上等兵该死,如果那人不死,我们都得死。敌后作战需要绝对忠诚,不是你死,就是我活,他说他是反战人士,是德共.党员的儿子,他还……”米沙还想说什么但想不起来了,使劲拍着头。
“退下,下一个。”米沙没动,还在使劲想。
“别像一块木头杵在那,退下”。少尉的声音如雷贯耳,一些人不堪轰炸,捂上了耳朵。法警把米沙拉下证人席,临出门他记起来了,手扒着门喊叫:“他还骂了元首,说希特勒是混蛋,好多人都听到了,法庭可以调查……”最后两句是在门外走廊里说的。
下一块木头是劫后余生的战俘:一名年纪轻轻却头上半秃的上尉连长,他感激地盯了眼被告:“我的脑袋告诉我,做人要有良知,这是德**人道德的一部分。因为如果没有这个人,我的脑袋就不在了。我从没说过这样一件事,今天我要说,那怕别人取笑我也要说出来:我的这颗脑袋曾经被迫钻了无数次女兵的裆下——在一个蓄意复仇的犹太女兵的胁迫下。如果你不这样做,她就会一脚把你踢进冰窟窿里,我看到至少有四个士兵死在她的脚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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