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战落幕，周成带着顾兮玦和孙九阳远遁。四极之光和天地异象都被他们看在眼中，心中都是感觉到白虎元帅已经凶多吉少。

循着感觉而去，落在虎牢关中。

玄元明道眼扫过，还能看到空气中残留的朱雀青龙白虎之力，纷飞的碎片中甚至还能感觉到他们微弱的生命气息。

“洪荒四象，怕是一个都不剩了！”孙九阳叹了口气。这样的一场战争，饶是他这般玩世不恭者也大受触动。

“王叔！”顾兮玦泪眼朦胧，她感觉到了朱雀王的气息，正在慢慢的消失，想来如孙九阳所说，已经死去。

周成凝望，半响没有说话，好一会才渀佛自言自语一般的问道：“明知不可为而为之，为什么？”

明知不可为而为之，是为不智。可问出此话，他却突然觉得一阵莫名其妙的好笑，似乎做这种不智之事的大有人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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