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他吗。那时候你还跟我说你能看见鬼。”
吴小水点头道:“我是见过鬼没有错,但是那时候我看见的不是他啊?”
清淮一愣:“不是他?那是谁?”
吴小水作回忆状,然后说:“我虽然没有看清楚那人的样子,但是他没眼前这位这么高,没这么壮......”
清淮立马回过头问:“陆子荣,你有没有在红绿灯那里救过我?”
陆子荣在一旁听得云里雾里的,见清淮问他,便老实答道:“没有啊。”
清淮:“......”这是怎么一回事?
“系统,你知道那天在红绿灯那里救我的是谁么?”
“知道。”
清淮继续问:“那他是谁?”
“你觉得我会告诉你?”
清淮捏紧了拳头:“就知道你不会说。”他一着急,怎么就忘了系统的尿性呢?
“两点道德值,成交不?”
清淮果断摇头:“我有办法自己搞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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