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长闻言,疑惑道:“那之前调查时,你们没有向上级反映吗?”
这明显是一个很重要的情况。
顾向阳苦笑道:“当然反映了,但…”
那时候王耀文权势滔,有他的阻扰,这一消息虽然向上级反映了,却石沉大海。
这个情况虽然重要,但并不是决定性的证据。
所长郑重道:“你放心,我一定会还你家一个清白。”
“多谢!”
顾向阳提供的胶卷,派出所当就把照片给洗出来了。
所长让公安把顾芳华带到审讯室。
顾芳华似是打定主意,死不承认,于是来的时候,腰背挺直,面无惧色,倒显得十分镇定。
所长见了,却是冷笑一声,直接把一沓子的照片甩在了顾芳华面前。
顾芳华刚开始也没在意,只淡淡扫了眼,这一眼却死死的定格在了那些照片上。
顾芳华淡定的模样没有维持住一秒,眼底就重新流露出惊慌和愤怒,把照片拿在手中,一张张的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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