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王浩瞪大了眼睛，看了看成大全：“老张这没外人我就直说了，那天第一批出城的军队，到底是干嘛的，你应该知道吧？”

张灵甫点点头：“在专业上，叫做掩护，但是一般人习惯叫炮灰。”

“那你？”王浩不太理解了。

张灵甫哈哈一笑，自信道：“西城何等重要，万万不容有失。虽然是炮灰，也是干系重大的炮灰，若是别人去，不用半小时就被击溃了，哪里能起到预期目的。只有我的部队，才有这个能力。”

“牛！”王浩和成大全相视一笑，比了个大拇指，王浩问：“那天要不是大成子来的及时，你就算坚持上十个小时，最后也会挂掉吧。”

张灵甫点点头：“不错。不过不怕两位笑话，就算两位不来，我的部队最后打光了，我也有信心能和这颗钉子同归于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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