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下五除二地将碗洗了，慕容灵然快速走进屋内，和三哥开始大眼瞪小眼。

慕容哲嘲讽一笑，“你也知道我从小最疼的就是你，那你为何当日要撺掇阿娘把我分出来？让你病重的侄女连一个住的地方都没有？”

“我……我错了，你也知道我没你的本事，我就是怕养活不了全家，让妻儿受苦，真的对不起。”

“现在道歉？晚了！现在已经分家，我不欠你什么，以前我为你们付出的，我也不奢求你们能记住，只愿你们一家别再撺掇阿娘来找我家的麻烦就行。我家现在已经支离破碎，再也受不了你们一而再再而三的作践！”

他养了小弟几十年，怎么可能不知道他的性子？

认错对他而言就和家常便饭一样，但没一次是真心的。

慕容启见大哥一点儿情面都不留，脸色也冷了下来，“大哥，你真的不当我是兄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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