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在眼角轻轻划过，指尖有点湿润，似乎是有一滴泪水滴落。

看来自己生前也是一个，多愁伤感的人，而自己还在一定程度上，保留着这种特性。

嗯……也或许是因为，被自己吃掉那个脑子的人格影响吧。

用吃这种方式，就是有这种后遗症，容易获得太多不属于自己的记忆。

要是一下子接收太多，而自己的消化跟不上，那么自己的人格就很有可能，会受到这些记忆的影响，乃至是覆盖。

没办法，从以丧尸的姿态开始活着，直至如今，满打满算也不过才过了半年。

若非有生前的一点残骸，帮助林衍快速建立新的人格，那么现在的林衍，还真的跟一张白纸差不多。

短暂不到半年的人生阅历，跟别人几十年的人生，还真的是小巫见大巫。

所以当初林衍吃了亡灵法师的时候，曾经一度记忆很是混乱，甚至还陷入了我是谁的自我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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