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是在童话故事里见识过鲸鱼的肚子，鲸鱼的肚子里有沉船，有宝藏，有一个看书的老人，他还会做匹诺曹......”

“嚓嚓”我把打火机打开。

“你哪看的这么多古老的童话故事？”黑哨有点好奇，有点烦躁，很明显烦躁占据了大部分情绪。

鲸鱼的尾鳍划动着海水，它的尾鳍分叉得厉害，游得很慢。看样子是受过伤，大概是捕鲸人干的。

“以前我们区有一个图书馆，我是里面的常客。”岩石层层叠叠的码在一起，像是存放历史书籍的书架。

“你能进图书馆？图书馆不是闲人免进吗？”鲸鱼来了，许多小鱼吓得躲进了岩石缝隙里，躲进了书页里。

“‘抢书事件’发生之前是可以进入的，那时候，翻书前双手要先经过清洗、消毒，还要签一份协议书，不得藏匿、损坏图书，不得违反图书管理的相关条例，才能翻阅。”我把多年前的记忆搬出来，轻拿轻放。清洁虾给鱼类清理它们身上的寄生虫和嘴里的残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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