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控，林安歌都设置了第一时间往另一个秘书电脑里存一份，那个秘书和付程没有交集，平时只负责办公室的端茶递水工作，偶尔也会跟着做做简单的文件，他电脑里会有这个文件，要不是林安歌说起，他自己都不会知道。

刚才林安歌已经和公司保卫部的人确定过，保卫部仅仅保存了一份监控录像，就是付程拿过来的那个。

李小酒见林安歌没有避讳自己的意思，也跟着看起来。

前面的所有的东西都一样，唯一的区别是，在这份录像里面，付程走到林安歌的电脑处，操作了几下，而在另一份录像里面，这个时间，付程是在文件柜那里翻找文件的。

之前得到的那份录像被处理过。

林安歌看了眼监控上显示的时间，又对比了许岩传输邮件的时间，付程设置黑名单的时候，许岩的邮件还没有发送，所以付程没有机会看到许岩的邮件内容，也不会通过这个渠道知道李小酒就是录音文件的提供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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