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不是说他于小界有多勾魂，“天时地利”这个词儿用在他身上再恰当不过了。舒铫鴀殩大壮的存在，让我别无所求，不求他入赘，更不用像算计史迪文似的死掉我多少的脑细胞。这样心无杂念的，且还有硬性的有效期限的小插曲，让我全无后顾之忧，单纯地美好着。

于小界那辆除了花哨一无是处的面包车，停在宏利所处的“上流”地段，扎眼极了。

我熟练地上了车。一次复一次，即便是面包车，也能优雅地先坐稳臀部，再收进上下半身了。

“去吃什么？”于小界冥顽不灵，回回让我拿主意。

他还是穿着墨绿色的冲锋衣，但里面却是不伦不类的衬衫和松垮掉的领带。他皮肤白皙得让人嫉妒，但如此一来，黑眼圈分外显眼。

“你不会才下飞机吧？”

“不会我嘴边还沾着果酱吧。”于小界逗我，还额外擦了擦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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