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静的夜晚，昏暗的房间。

白石老人手指一跳，眼皮微动，片刻之后，缓缓地睁开双眼。

“我死了吗？”老人喃喃自语，眼神迷茫。

“你申请了，我没同意。”

“你是谁？”

“小鬼。”

“哦。我还是死了。”

“老家伙，现在你想死都难，倒是我……快要死了。”“小鬼”幽幽开口，说话的声音很小，听起来很虚弱。

“齐天？！”老人惊觉，翻身坐起，浑然望了自己也是重伤之人。

齐天仰趟在地上，神色疲惫，手腕处有一条淡淡的伤痕。这会儿见老人起身，双手撑地，想挣扎着爬起，一股疲倦的感觉席卷全身，尝试几下之后，最终无力的倒了下去。

“齐天！你怎么啦？”白石老人翻身而下，一把托起齐天。

齐天平静的望着老人，嘴角蠕动几下，勉强挤出一丝笑容。

“真不……愿意看到……你这张丑恶的脸庞……”齐天淡淡地笑着，缓缓的闭眼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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