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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是他？

问听此话董升心里不由自主的一颤，扭头看向董言的目光也忽然变得怜悯了起来。请使用访问本站。

身为圣教外阁阁主，最注意的就是信息的收集，他是知道世上有一些神通秘术，可以让人，代替他人活的，甚至连他自己都不知道。

譬如衍生之体，就是一个人衍生出另一个身体，另一个身体从娘胎出生之后，经历幼年童年青春期直至长大，都和常人没有什么不同，但是一旦他的主体需要，他的灵魂就会立刻觉醒，摒弃掉今生的一切情感。

不过到底是和董言相处久了，董升还是微微有些不忍，他恳求道：“教主，他虽然不是他，但是连他自己也不知道，不知道到时候，你可否……”

“如果情况允许，我会救他一命的。”左川打断董升的话，继续问道，“还有一事，董言到底是你从哪里遇到的，是古木界，还是小金乌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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