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这方面的事。

已经二十六岁的明书礼从未有过这方面的经验，若要问他为什么，他应该只能给出四个字：宁缺毋滥。若不是一辈子只认定那个人，那么他不愿意开始。

“司维远，你对你的同桌安平……”明书礼实在有些苦恼怎么开口，说得太明白，怕伤害到他的学生，说得太隐晦，怕他听不懂。

“老师，你放心，安平是我的同桌，我会好好照顾她的。”司维远一脸正经且认真地说着。

这孩子，窍只开了一半，而且还很明显的，自己完全没察觉到。明书礼不知是喜是忧，既然本人都没察觉到，他自然也不会去点破。

“老师，你还有什么事吗？没有的话，我先走了。”

“没有。”

看着司维远远离去的身影，明书礼松了一口气，心中似乎还有一丝窃喜，连他自己都觉得莫名其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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