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也没什么。我就是觉得咱们都快毕业了，到时候一定会各奔东西，所以有些感伤罢了。”卓凡的眼神黯淡下来，他本来打算兴奋地邀请罗伊雪去一个地方，现在只是敷衍说着。

他猜测，也许罗伊雪明白他的心思，所以刚才才会那么说。面对罗伊雪有意无意制造的这种距离，他唯有接受。

若是不能正常毕业，他就只是一个下等公民。下等公民，那是当炮灰的命，随时有可能命不由己被派往前线再也回不来。

而罗伊雪本身就这么优秀，顺利毕业绝对不是问题。等她成了念术师，那时追她的男人绝对是大把，她想选什么样的男人没有？卓凡一个下等公民，罗伊雪凭什么非要看上他？

就是真的在一起，卓凡也会痛苦，因为他没有能力让罗伊雪过得幸福。作为一个男人，卓凡不允许自己的自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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