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小男孩面色恭谨地站在那个穿着盔甲的男人背后，眉宇之间有着少许英气，和他可爱的脸映衬在一块，显得分外的逗人。他身上穿着素色的袍子，在那个那男人严整和散发着微光的盔甲前，显不出它精细的做工。

“今天考考你的课业。”那个华丽纹饰盔甲加深的人转身。月光在他的甲胄上流淌而过，那些鎏金的线反射出金银相错的光辉。

“不知老师想考哪本？”

“随便考考。”

话是废话一样的话，但不代表着小男孩就能把这句话当成是废话般对待。小男孩心中咯噔一下，脸色更加的恭谨，脑中飞快地开始回忆那几本常考的书目。还没等到小男孩回忆到一半，男人机械一样的声音就已经响起。

“南边废黜帝制，是多久前的事情了？”

“一万六千八百七十四年前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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