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了良久，忽然罗宁又问老人，表情幽怨。“据说你给我塞了个徒弟？”

老人的脸上第一次出现了顽皮几近狡诈的表情，“埃雷斯跟你讲了？”

罗宁点点头，老人爆发出一阵大笑，笑得眼泪都出来了。罗宁没有跟着笑，也没有恼羞成怒，等着老人笑完。

“她是什么？”

“你这么快就知道她不一样了？”老人故作惊讶，罗宁挥了挥手说：“要不是万不得已，你会把你温室里的花朵丢给我这种野路子调教？”

讲起那个女孩，老人也稍稍正色，忽然不着边际地反问到：“埃雷斯跟你讲了多少？”

“没讲多少。”罗宁说，“我一出来就遇上他，把凤凰树的种子给了他。然后他说我要有学生了，然后我也着急着过来，也就走了。”讲到这里，罗宁忽然想起来另外一件事情，问：“不是说有两个坏消息么？第二个是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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