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琛闭着眼睛，身体在沙发上向后一躺，“我现在就想知道，陈九是怎么发现的？”

“不是刘建明说的？”Mary一直以为是刘建明主动坦白的。

“不是，我送进去的人我都了解，他们不敢说，这种事情一旦说出来，具体后果难料，他们当警察最少还有公家饭吃，哪个敢冒险？”

“一旦被开除了，那么他们还能做什么呢？”

“再上街当小混混吗？”

楼上夫妻两个摸不着头脑，而楼下陈九和刘建明已经上车了，陈九并启动车子之后，却是没有直接开走，而是拿出六盒录音带来，上面没有名字，仅仅是一些代码。

很明显，韩琛也是小心谨慎的，将六个人的录音分别用代码来表示，拿出一盒放入录音机之中播放。

依次听完六人的录音，都是韩琛和他们的单独对话，有意思的进行引导，说出自己的名字，同时还要表示对韩琛的效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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