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玄离俯头看着她，她的力量似乎都靠在了丫环身上，承受不住他的目光，瑟瑟发抖着。

封玄离缓缓地开口，问她：“那天，本王听到你说，终于报了恩，是吗？”

可怜的姑娘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你一路跟着本王，无非就是想报恩，那么你现在是不是心愿已了？”封玄离问她。

姑娘这次稍顿了顿，才轻轻地点头。

谁也不知道，这位离王爷，究竟想说什么？

封玄离继续说道：“既然如此，那你也不欠本王什么，是不是两清了？”

这次，姑娘抬起头，用她那双大大的杏目怔怔地看着她。

长风在一旁喝道：“大胆，竟敢直视王爷？”

姑娘腿一软，立刻就跪到了地上，低下头，惶恐地说：“民女不敢！”

“回答本王，是也不是？”封玄离声音冷清，完全没有以往的斯文。

“是！王爷！”姑娘老老实实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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