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手的，是最温柔、最柔弱的玉婉素。

就连宁非等人也都惊讶于玉婉素毫不犹豫的一巴掌。葛风华不敢相信地看着冷若冰霜的玉婉素，他从未见过玉婉素露出这种表情，在他的印象当中，玉婉素总是在微笑，不管发生什么事情，喜欢也好，讨厌也好，一直都是微笑着的。

这样的玉婉素让他忽然觉得很陌生，也感到一丝害怕。

“道歉。”玉婉素双手交叠放在身前，交捏着的手有些发热。

“为什么...”葛风华还是不敢相信玉婉素会这样生气。

“在场没有一个人比得上她，她活得比谁都要充实，都要真实，你根本就不配指摘她任何一句。”玉婉素神色凝重，言语中透出来的冰冷怒火让葛风华觉得害怕。

“素素...”宁非咬着牙吐出两个字。

“你为什么要维护一个要什么没什么的人！”葛风华气疯了，伸手指着宁非，怒气冲冲道，“你们真以为宁非将你们集合起来是做什么，还不就是借着你们有钱有权来耍威风？我都查清楚了，还有那个叫秦莫离的一年级生，他家穷得响叮当，你当真以为他们只是单纯地和你们做朋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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