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怔怔看着手中的水晶球好一会儿，才运转一缕魔气灌注进去。

然而下一刻，他的脸上立刻露出痛苦的表情。

抱着脑袋，整个裙在床上，身体如虾米般蜷缩起来。

这样的疼痛足足持续了一个多时辰，才缓缓消散。

而老头的眼耳口鼻，统统流淌出血水，让他整个人看上去都无比的狼狈凄惨。

老头擦去脸上的血水，忍不住低低笑起来。

那笑声无比悲呛，带着怨恨与痛楚。

笑着笑着，血水又从眼角滑落下来。

回不去了。

他再也不可能变回从前那个……

……

从老头的屋离开后，慕颜闻着自己身上散发出来的恶臭，一阵头疼。

潜渊之下没有灵力，她连想用清洁术清理一下都做不到。

偏偏如今她身上没有第二套女装衣服。

思索片刻，她索性找了个僻静的角落，给自己换回了男装。

随后做一番乔装改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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