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难莫过猜人心,最变莫过人心变。
乐平这一躺便是一天,期间,除了那消瘦少年过来照料他之外,其再没一人来,别说搭手帮个忙了,那怕踏进他睡之处半米之内的都没有,好像他转眼之间已变成了一个瘟神,身上有着致命的瘟疫。
乐平一直死死的抓着裤子,到头来,那清瘦少年也没得脱下为他擦血敷药。
其实,至房忠痛踩那脚之后,乐平便渐已有了意识,而这清秀少年帮助他的所作所为,他都有觉。
乐平知道他无心害自己,但敷药这事却万不能让别人来做。
天色渐暮,阳垂西方,一天晃眼便过了;乐平早已清醒,爬在粗布糙床上,却不敢有任何动静,一动便是刻骨之疼。
浑噩间,这进迷楼的第一天就这么过了,有点可笑,有点可悲,这第一天,竟是躺在这粗铺上,在无休止的疼痛中度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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