弹琴的老者脸皮抽了几下，瞪着顾平舟想要骂他几句，想到方卓的神识就在左近，忍了忍又没说出口。

他和顾平舟的师父乃是知交，都是化外闲云野鹤一般的人物。此人最好音律，而顾平舟的师父则偏好杯中之物。这都是个人喜好罢了。而修炼中人，体质都远胜常人，喝几杯灵酒不但于身体无碍，反倒有诸般好处。因此，就连这位弹琴的老者也闲来无事喜欢小酌几杯的。

按照顾平舟所说以前所喝的都是马尿，那岂不是他本人跟顾平舟的师父之前所喝的也都是马尿不成？

他可不知道，方卓那灵酒其实是在那个瑶池玉母炼成的玉瓶里面酿制的。在得知这玉瓶来历之后，方卓才知道这居然是一件不可多得的宝贝。

于是，他闲来无事，按照大荒风物志中记载的灵酒配方，酿造了几种口味不同的灵酒。玉瓶里面的空间和那个金属熔炼宝瓶一样，可以随意分开，各不相干。所以这些灵酒在里面连味道都不会相互渗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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